大家好,大慨二、三十年前,美尼爾氏症導致我耳鳴、眩暈、聽力損傷。工作繁忙且資訊量缺乏,使我延遲治療,逐漸的聽力下降,家人、朋友配合的將音量調高,才慢慢察覺,自己的聽力已經受損,無力挽回了,且醫院診斷為聽力輕度障礙。
聽力障礙造成我的語言交談困難,因為自己聽力減弱,自己說話的音量也會增大,常常導致其他人的誤會,以為我大聲要吵架!也常常因為家人跟我講話都聽不清楚或是無法理解別人說的話,導致自己的情緒受影響。
大家好,大慨二、三十年前,美尼爾氏症導致我耳鳴、眩暈、聽力損傷。工作繁忙且資訊量缺乏,使我延遲治療,逐漸的聽力下降,家人、朋友配合的將音量調高,才慢慢察覺,自己的聽力已經受損,無力挽回了,且醫院診斷為聽力輕度障礙。
聽力障礙造成我的語言交談困難,因為自己聽力減弱,自己說話的音量也會增大,常常導致其他人的誤會,以為我大聲要吵架!也常常因為家人跟我講話都聽不清楚或是無法理解別人說的話,導致自己的情緒受影響。
我叫〝瑋瑋〞今年10歲,是一個非常喜歡天藍色的小女孩,個性也跟我喜愛的顏色一般活潑外放愛笑!
我很喜歡大自然,可是從小我的支氣管就不好,有嚴重的鼻子過敏,除了每天起床就會連打噴嚏已外好幾次因為支氣管發炎住院,就在我2歲的時候因為小感冒引起鼻涕倒流,導致外耳道及中耳發炎高燒,檢查之下才發現我的右外道話濃紅腫不堪,需要依賴塞抗生素棉花治療,後來因為耳神經受損我能聽到的聲音都備受局限了。
要說與助聽器的結緣,應該要從七年前的一場大病開始說起…。原本我是一位平凡又安於現狀的遊覽車司機,每天的行程不外乎是載旅客遊山玩水、造訪各知名觀光勝地,原以為這樣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續下去,結果就在七年前被醫生確診鼻咽癌第三期,開始化療後,聽力也跟著退化了!
起初,我還以為是因為工作忙碌,加上作息時間不正常導致的突發性耳聾,去看了黃醫師的門診,他詢問了病況跟檢查後,告知我這是因為耳毒性藥物引起的副作用,表示療程結束後,聽力也許會改善,但也有可能就這樣不會好了。有好一陣子我其實心情都蠻沮喪的,但我知道我還是要負起一個家的責任,所以在鼻咽癌穩定控制後,開始積極處理耳朵問題,對於助聽器這名詞完全陌生的我,只能一家家的詢問、試聽、比較,雖然每一家都有幫我檢測聽力,然後讓我試戴,我最後仍選擇科林…
我今年已年近70歲,隨著年齡增大,聽力也逐漸的下降,在家中看電視時最常聽到的就是兒女說”爸爸你的電視開得太大聲了”,在平時自己也感覺到跟兒女們在溝通上會較困難,有時都需要他們重複好多次才能完成對話。
我今年已經88歲,幾年前晚上睡覺都開著收音機聽廣播節目,慢慢地收聽聲音越來越大,不知不覺中,連平日收看電視節目的聲音也要開大聲才聽得到。
假日兒媳回來跟我講話聲音要越來越大聲才聽得到,漸漸的溝通越來越吃力,由於年紀大了出去左鄰右舍聊天的機會也越來越少,平日與我先生除了看電視已很少去田裡工作,兒子有提醒我先生說我聽力很不好,有空去醫院時一併去檢查,但我先生跟我都沒處理。有好一陣子我已無法看懂電視在演什麼,因已無法完全聽懂電視的聲音,也聽不到垃圾車來的聲音,經常錯過倒垃圾,也不再跟鄰居聊天〈因為聽力有問題…〉,整天關在家裡。
大家好,我大概在七年前開始有耳鳴的症狀,看過許多醫生,醫生都說耳鳴沒辦法治療,要我學習跟耳鳴和平共存。但是情況越來越糟,我發現我的聽力慢慢減退了,而且一年比一年惡化。掙扎了好久,不知道自己到底需不需要戴助聽器,於是我又求助於醫生。醫生說我是老化導致重聽,但是程度並沒有嚴重到非戴助聽器不可的地步,於是我一再猶豫一拖再拖。
一直到我身邊的人開始慢慢的暗示我他們跟我講話有壓力時, 我心中還是存有一絲絲的抗拒,因為我對助聽器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早期大家所說的助聽器會把全部的聲音都擴大, 包括摩托車之類的噪音,我心裡暗自叫苦,怕戴上助聽器後要聽一整天的噪音,那生活有何品質可言。
在某個雨後明凈如洗的中午,我悠哉地走在育德里的綠園道,穿越了植物 園的蜿蜒小徑,來到了台灣大道上的科林,進行每三個月例行的保養,因為是 週末,所以我很慷意地漫步在都市裏稀有的綠意,來到這空間不大,但萬事皆備的科林。
如果你覺得聽力漸漸變弱,我的建言是馬上看醫生,做聽力檢查讓醫師決定是否要配戴助聽器,我現在八十歲,在三年前發覺聽力越來越差,後來竟然在路上走路到市場到醫院竟然都是靜悄悄。生活本來是彩色的變成黑白,活在沒有聲音的世界簡直就是行屍走肉,要聽家人友人的說話變成非常困難,這樣下去結果一定變成癡呆。
大家好,我叫阿洋,我爺爺名字是-阿定,今年83歲,他戴助聽器已經有50幾年的經驗了,爺爺的聽力退化是發生在30歲左右的時候,聽他說那個時候,因為看到有人在打架,他因為好心上前勸架,卻被人打到耳朵受傷而導致聽力受損,隨著時間慢慢地流逝,爺爺的聽力越來越重,我們跟他說話幾乎聽不見,要靠近耳朵喊得非常大聲或比手畫腳才能勉強溝通,家人一方面覺得滿困擾,一方面擔心他長期聽不見,大腦會因為沒有聲音的刺激而跟著退化,於是我們帶著爺爺到處求醫問診,最後,醫師建議爺爺配戴助聽器來改善生活。
爺爺以前就有戴過其他家的經驗,但因為我們居住的地方在雲林的小鄉鎮-口湖鄉,附近沒有助聽器公司,每次要回到原本的廠商處理都很不方便,路途遙遠老人家經不起折騰,一開始忍受原本助聽器有時的不舒適感,到最後變得很懶得去乾脆不戴,經過網路查詢,我們發現全省最大的助聽器公司「科林助聽器」竟然在北港鎮有開,欣喜若狂的我們就至北港門市詢問看看,一進店門市的姐姐們讓我們感到很親切,且幫爺爺做很詳細的聽力檢查,所以我們的心中大石頭終於放下了。
我叫李O宗,出生於雲林縣一個偏僻落後的小村莊,世代務農。鄉間無大眾運輸,交通極為不便,更無醫院與診所等醫療設施。幼時即患有耳疾,耳朵經常發炎(流膿),記憶裡,如是耳朵發炎,家人會採一種植物榨汁,然後滴入耳朵裡,謂之可以消炎,有時母親會採另一種植物加上買回來的豬耳朵一起熬,供我食用,說可治耳疾,如嚴重時,就得要等父親農事稍歇時,才能帶我到距家13公里外的北港鎮唯一一家喉鼻耳科診所排隊求診,然卻無法持續治療,就這樣,成了我耳疾常態,迄今仍困擾著我。
我的聽力從小就不好,加上國小六年級時被派整理花園時,搬磚頭不小心砸到同學的腳,同學覺得很痛一時大怒就打我巴掌,頓時我整個臉瞬間紅腫,之後耳膜可能破了,左耳幾乎都聽不到聲音,因為我有錯在先也不能怪同學,自此之後只有靠右耳在聽,因為父母忙於工作也沒帶我去治療,後來到了中年右耳聽力愈來愈差,對方跟我講話要很大聲才能聽清楚,為了要補聽力不足,朋友介紹台南某間助聽器,配了助聽器之後效果不好有雜音,所以就放著不掛了,浪費錢又浪費時間。
到了老年之後聽力退化愈嚴重,看電視音量要調很大聲,到佛堂上課都聽不清楚,人家跟我講話我都會再問一次你說什麼,若遇到有耐性的會不厭煩再說一遍,若沒耐性的就說跟你說話好累,有時候還會罵你怎麼這麼重聽,讓我感覺很沮喪。
我現在戴的助聽器已經是我第三副了,之前兩副也都好好地放在家裡,我不是因為助聽器故障換新的,而是希望讓自己的生活品質更美好,當有新技術出來時,我一定會選擇體驗看看。在配戴助聽器十年多以來,對於助聽器技術進步感到非常驚奇,讓我的耳朵聆聽世界越聽越美好,也讓家庭溝通更加和樂融融。
一開始我是給台北車站林小姐服務,但後來因為家裡距離忠孝敦化比較近,就持續到忠孝敦化服務,原本擔心不同服務人員會有差別,但沒有想到科林助聽器對於人員的培訓都非常完善,現在都是給忠孝敦化的聽力師 孟涵服務,每一次都會帶著大大的笑容迎接我跟我先生,對待我們像自己的爺爺奶奶。
大家好,我叫阿輝,今年57歲,戴助聽器已經有4年的資歷,我的聽力退化是發生在約莫10幾年前,剛開始耳朵一直耳鳴吱吱、沙沙叫,不定時的在我耳內瘋狂作響,讓我坐立難安,甚至煩躁到吃不下飯,嚴重的影響我的生活與睡眠品質,所以我跑遍很多診所與大醫院經過許多醫師的治療,但都不見效果,隨著時間慢慢地流逝,我的聽力竟然越來越重,除了耳鳴很困擾我以外,我還發現常常聽不清楚朋友、家人講話,朋友建議我到大林慈濟耳鼻喉科檢查後,醫師診斷我是屬於退化型的老年性聽損,無法治療好了,建議我配戴助聽器來改善,我非常的絕望,但是也只能默默的接受這個事實。
一開始我是在他牌購買耳內型的助聽器,戴了沒多久我的助聽器就故障有奇怪的聲音,回去原廠商檢測,竟然跟我說要再重買一台,當下我真的很抓狂,一台貴鬆鬆的助聽器戴不到半年,故障就叫我換新,非常的惡劣!所以我一氣之下決定找其他家廠商,比較了好幾家廠商,我找到了『科林助聽器』,他們的服務與品質及人員的素質就是我想要的標準,從一進店人員就很親切的招待我,幫我做很詳細的聽力檢查,一直到最後的試聽,整個過程我都感到很安心,每次回門市她們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樣關心我的配戴狀況,也會時常打電話關心我配戴的好不好,我戴科林助聽器已經三年以上了,剛開始戴的時候覺得環境好多聲音,像是車聲、電風扇的聲音、鳥叫聲、一開始戴覺得不太習慣,經過門市人員幾次的微調,以及我慢慢地適應,一直到現在我溝通幾乎和正常人沒什麼不同。
之前戴它牌耳機時,總覺得聽得不是很清楚,每次都要請親戚好友再講一次,要不然講話時就是要靠近他們,自己深深覺得感到很煩惱。之後北部的朋友推薦這家科林助聽器,就開始尋找就近的斗六門市,因為之前戴的助聽器是它牌舊型加上是類比式的助聽器對我幫助也不大,因此來到科林再重新檢視聽力問題。
我是黃O英,會計員42年次,98年5月-罹患突發性耳聾,經一連串冗長中西醫療診治後,幸運之神並未眷顧我,術後恢復不良,聽力低落到右耳95分貝左耳55分貝,面對永久聽障手冊,我默然….健康寶寶一夜成聾病因不明,醫生都盡力了,想必現代醫學雖然昌明,也仍有瓶頸待突破,聽力低落已是不可避免事實,無奈但也只能與他共存,近10來年仰賴助聽器來増進職場及生活上方便性,也可說使用助聽器輔具延長了9年職場生涯。
我的人生,可以用酸甜苦辣來形容,非常豐富,我是家中獨子,有三個姐姐,媽媽說早期剛有超音波,三個月醫生照出來是男生,全家都很高興,我出生時全家都充滿喜悅跟滿足,但好景不常,日子一天一天過,到第十三個月時外婆有一天來突然問媽媽我是否會叫爸爸媽媽了,媽媽才警覺,因為周邊很少看到有聽障的人,媽媽要照顧全家老小太忙就沒注意,還有一些長輩說我是大隻雞慢啼,真是讓人啼笑皆非。之後就開始往醫院跑大大小小的檢查,結果真的是聽力有問題,讓全家人都無法接受,尤其是媽媽每日以淚洗面,她說那些日子心情都很憤怒、埋怨、甚至想要輕生。二姊也受到打擊,那時候她在讀護專,看媽媽和我這樣也無法好好念書,在學校被霸凌,心情也是低落,在學校發生的事不讓家裡的人擔心都沒有說出口,後來造成精神疾病。媽媽很自責說那時候因為我而疏於照顧二姊才會這樣。
早期的雲林縣是個資源困乏的地方,就近沒有什麼資源可以幫助我,媽媽就帶著我往返台中去上語言的課程,長期這樣也不是辦法,媽媽下定決心帶著我離鄉背井的住在台中,讓我好好的上課,下課後就母子兩人練習發音,學習說話,在這兩年日子裡讓我跟媽媽有一份濃厚的革命情感。
大約從我小學開始,家人就發現我有聽力上的問題;後來配過一付他牌的助聽器,但在清晰度、外觀以及舒適度感覺不是很理想的因素下,斷斷續續配戴一陣子後就沒有、很少在使用了。
個人認為有幾個影響我不願意經常配戴的原因:第一,當時我是配戴耳道式的助聽器,耳朵感覺整個被塞住了,所以聲音聽起來像是隔了一層膜,沒有辦法清楚接收到外界真實的聲音;第二,耳道式的助聽器感覺聲音在耳道內必會有多次反射而產生相互干擾,聽到的聲音常有沙沙聲,感覺不是那麼的舒適,甚至會有暈眩感;第三,因體積偏大,卸下後放置在收納盒也相對較大,攜帶上不是很方便;最重的一點,配戴時外觀上屆有突兀感。以前只要配戴著助聽器到學校,一定會受到很多同學的關注,甚至好奇地想要看看助聽器的真實樣貌,如此顯眼引來同學們的側目,讓人不勝其擾,久了就越來越不想要配戴了,無形中損失了很多接收新知的機會。